领导力课程:沃伦·巴菲特钢铁般的决心

  沃伦·巴菲特钢铁般的决心

  沃伦·巴菲特不愿对技术"泡沫经济"进行投资,说明面对可能不乐观的情景时,大胆有时也意味着坚决地放弃。

  20世纪90年代末期,在美国股市狂潮中,沃伦·巴菲特拒绝随波逐流,绝不参与这种"集体自杀"行为。在大胆这个原则上,他给我们上了很有启发意义的一课:有时,小心即大勇(Discretionisthebetterpartofvalor)。

  在股票市场如火箭般暴涨时,因为伯克希尔·哈萨威公司(BerkshireHathaway)的主席兼CEO--巴菲特全然不投资于飞速发展的科技股和通讯股,因此遭到了商业评论家们的全面攻击。《时代周刊》就曾刊登过一篇名为"巴菲特的陨落"的文章,谴责他游离于科技股之外。美国之外的杂志也对巴菲特的价值取向大肆攻击:伦敦的《泰晤士星期天报》(SundayTimes)就更过分了,它甚至建议巴菲特应该解散伯克希尔·哈萨威公司,并认为在网络新经济里,这个公司就像"一条离开了水的鱼"一样。

  巴菲特仔细研究了暴涨的股市所带来的潜在利润和伴随的风险--不能在股价高位退出,在权衡了收益与风险后,他认为没有必要进行科技股的交易。尽管面临着铺天盖地的责难和自己公司股价上升的迟滞,巴菲特还是毅然决定坚持自己经得起时间和空间考验(triedandtrue)的投资方法,即投资于自己熟悉的,能产生实际现金流的公司,而且这些公司还须有着良好的品牌效应,并得到消费者和大众投资者的青睐。

  终于,从20**年末到20**年初,"科技泡沫"破灭了,在此之后,那些商业评论家们又开始转而高颂巴菲特有着"钢铁般的神经"和原则性很强的投资方法。《泰晤士星期天报》这一次不再叫嚣着巴菲特的终结,而恰恰相反,它刊登了一篇名为《如何成为一名成功的投资者》的文章,高度赞扬了巴菲特精明的投资模式,并宣扬应该推广这一模式。而《财富》杂志则宣称,"全世界最伟大的投资者又重登宝座了"。然而,在20**年的7月,巴菲特甚至把一家"新经济"公司的股票放入了他的资产组合中。他领导一家财团投资了50亿美元(译者注:疑为原文错误,应为5亿美元)于Level3公司--一家濒临破产的、但有着高质量光纤网的电信公司。当时,Level3公司的股价仅为其历史最高价的3.3%(注:Level3公司的历史最高股价为20**年3月10日的130.19美元),但在巴菲特购买其股票的当天,股价就上扬至历史最高价的5.3%,上涨幅度接近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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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菲特承认自己有科技恐惧症,因此他很清楚自身的局限性,并在科技股形势一片大好的情况下抵制住了诱惑。当他在20**年被问及那些谴责是否"曾经"让他烦恼过时,他回答道,"从来没有……若你不进行独立思考的话,你永远也不能在投资上做得很好。事实上,人们同意你与否和你是否正确无关。若你对了,则是因为你的事实和推理是对的。要知道,这一点很重要"。在科技泡沫幻灭之后,巴菲特可以几乎完全释放他的能力,以抓住公司估价很低这个机会,因为他才是"能够在一周内拿出现金的(公司)购买者"。就这样,靠着自己的独立思考和自信,巴菲特又满载而归了。

篇2:领导力课程:张伯伦上校和皮吉特少将,葛底斯堡战役

  张伯伦上校和皮吉特少将,葛底斯堡战役

  在1863年的葛底斯堡战役中,北军上校约书亚·张伯伦驻守着小圆顶,而南方联盟少将乔治·皮吉特则猛攻小坟岭(Cemetery Ridge)。没有什么能比这个战役更好地阐明了如何平衡风险和收益。我们将看到,张伯伦的坚守使得北军战线免于崩溃,而皮吉特悲剧性的猛攻则常常被历史学家们戏称为"南部联盟最大的水漂"--这可是南部联盟能威胁北部联邦的最后一次机会啊!

  张伯伦上校

  在葛底斯堡战役中,张伯伦上校率领着第20缅因军团(20th Maine Regiment)守护着联邦军的最左侧。尽管,他们在人数上远少于进攻的南部联盟军且相对缺乏经验,但他们还是在1863年6月2日打退了敌人的几次进攻,并将出现在联邦军侧翼的敌人阻于一个多岩的小山(即小圆顶)。这座小山对于联军防线来说就像主心骨一样,具有非常重要的战略位置。若南部联盟军攻占了这座小山,则可以长驱直入暴露无遗的联邦军侧翼。由此,失去这座小山对联邦军来说无异于一场灾难。

  到了7月2日的下午,第20缅因军团伤亡惨重,而且弹药也开始不足了。此时,张伯伦预计南部联盟军还将发动下一次进攻,于是毅然下令"停火,上刺刀",并且在最危急的时刻,他下达了全军冲锋的命令。他那些士气高涨的战士们排成一条线,如下山猛虎一般冲向了正在逼进的南部联盟军。张伯伦的这个大胆的计划押上了他所有的部队,而且伤亡也相当之大--伤亡人数占冲锋前全团人数的三分之一。但是,正是因为第20缅因军团的这一英勇行为,粉碎了南部盟军的进攻,并促使战场态势向有利于北部联邦军这一面发展。

  皮吉特少将

  7月3日的大战前夕,罗伯特·李将军( Robert E Lee)被前两日攻击北部联邦军未果所激怒了。因此,他拟定了一个野心勃勃的计划,即令皮吉特少将的部队穿越一个开阔地带,去进攻北部联邦军防线的中心--位于开阔地带的高点的小坟岭。很多南部联盟的将领们认为这个计划无异于自杀。皮吉特的顶头上司,詹姆斯·朗斯特里特(James Longstreet)将军曾这样请求李将军:"将军,我一生都是一个士兵。我和士兵一起作战,从双人组合,到班,到连,到团,到师,再到军,都是如此。我非常清楚士兵们什么做得到,什么做不到。在我看来,没有1.5万名士兵,没法拿下那个阵地。"

  7月3日,李将军不顾朗斯特里特将军的疑虑,在缺乏一个能令皮吉特少将成功的可靠计划的情况下,下令发动攻击。下午一点,皮吉特率领他的部队开始了具有历史意义的冲锋。由于在冲锋时完全暴露在开阔的草地上,皮吉特的部队必须得面对来自四面八方的猛烈炮火,一个一个地倒在了无情的炮火和狙击枪下。两个小时过去了,皮吉特不得不下令撤退,将部队撤回到山脚,并向李将军报告--部队人数比进攻前锐减一万。在这个战斗之后不久,李将军把这个灾难全部归咎于自己:"不,皮吉特将军,这是我的战斗,也应该由我承担全部责任。"这场残酷的厮杀使得李将军损失了三分之一的部队,也无法再次进攻北军,不得不撤回梅森-迪克森线(Mason Dixon, 译者注:传统的美国南北分界线)的一侧,从此再也无力进犯北部联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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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伯伦做出的"上刺刀"这一决定,极好地诠释了什么是明智的风险收益平衡(risk reward trade off)。这一决定的风险可能使他会损失大部分(如果不是全部的话)现有兵力,而收益则是打退了敌军对战略要地的进犯,使北部联邦军的战略侧翼不致空门大开。北部联邦军的防线全赖于小圆顶才得以维系,所幸,张伯伦被围困的部队最后还是力挽狂澜,扭转了战局。

  而恰恰相反,即使皮吉特完成了那个"不可能的任务",拿下了小坟岭,南部联盟军的位置也决定了他们不能在庞大的北军再度形成合围之前,充分利用刚打开的缺口。李将军和皮吉特少将所冒的风险与可能取得的收益是不对等的。因此,李将军如此甘冒风险让人着实不解(冒着极有可能损失全师的巨大风险去争取微小的收益),但无论如何,这的确很清晰地说明了不明智的风险收益平衡将会导致什么样的惨剧。同时,皮吉特的士兵纷纷倒在了冲往北部联邦军防线的不归路上,也充分说明了不会打破战略僵局有多么悲惨。

篇3:领导力课程:特拉法尔加角之役

  特拉法尔加角之役

  特拉法尔加角之役中的纳尔逊将军

  1805年,在特拉法尔加角之役中,英国海军上将霍雷肖·纳尔逊把他的舰队主力集中在法国海军上将皮埃尔-查尔斯·维尔纳夫(Pierre-CharlesVilleneuve)防线的两个关键点上,从而在西班牙海岸附近摧毁了法国与西班牙的联合舰队。

  纳尔逊在数量和武器上处于劣势,以27艘战舰对联合舰队的33艘战舰。但是,在舰队的航海术和短距重炮这两个关键因素上,英国舰队处于优势地位。因此,他决定突破联合舰队的防线并近距接战,从而发挥自己舰队的长处。他摒弃了传统的线列式战术--即把舰队一字排开并用舰炮攻击两侧的敌舰,而是把他数量上处于劣势的舰队分为两队,并垂直地穿插到敌舰中去,不过这样做,最麻烦的就是得承受敌舰铺天盖地的火力。

  10月21日的清晨,在直布罗陀海峡外,纳尔逊得到了他的护卫舰--快速的侦察舰所发来的警报,由此迅速占据了有利的战位--上风,而且处于敌舰队的西面。而维尔纳夫在发现纳尔逊的舰队后,命令本来正向东南行驶的舰队来一个180度的大转弯,重组了阵形,并从西北向用舰队尾部对着加的斯港(Cadiz)。因为轻微的风力,整个调头的过程混乱不堪,而且队形在中间有弯曲。

  特拉法尔加角之役,1805年利用旗语,纳尔逊又发出了其著名的通令:"英格兰期待每个人都恪尽职守!",随即发动了攻击。纳尔逊以"胜利"(HMSVictory)号为座舰,亲率一列舰队冲向联合舰队的第十艘战舰--维尔纳夫的"布森陶尔"号(Bucentaure)。在纳尔逊的南面,卡斯伯特·柯林伍德(CuthbertCollingwood)将军以"王权"号(RoyalSoverign)为座舰,带领第二列舰队冲向联合舰队的第12艘战舰。

  在最后的接战过程中,英国舰队是最容易受到攻击的。纳尔逊的战舰完全暴露在联合舰队侧翼的火力中,而且自己的舷炮并不能向前攻击。纳尔逊必须冒着风险,集中他有限的舰队,凭着自己船员更为高超的航海技术和射击技术,从而突破联军的列队,幸运的是,两列英国舰队都是顺风而行的。

  在接近敌方舰队的最后时刻,领头的英国战舰开始燃起熊熊大火。不过,他们还是插进了联合舰队的列队,并给予其痛击。"胜利"号用一门68磅重的短炮发射大威利霰弹,摧毁了"布森陶尔"号甲板。同时,纳尔逊其余的战舰在战斗中将联军舰队的前军(前9艘战舰)与中军分割开来。柯林伍德的列队则以楔形插入了联合舰队后卫与中军的连接点,并猛攻西班牙和法国战舰的后军。

  经过5个小时的激烈战斗,双方均有巨大伤亡,15艘联军战舰被俘获,4艘被完全摧毁,还有14艘逃之夭夭。英国战舰无一损失,尽管有很多负伤了。维尔纳夫被英军俘获,但是纳尔逊却在他成功的那一刻,遭到一个狙击手的致命一击。"感谢上帝,我总算尽了我的职责"是他留下的最后一句话。的确,他完成了他的使命:纳尔逊的胜利确立了英国在19世纪海上霸主的地位,并且牵制了拿破仑在欧洲大陆的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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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尔逊知道,如果他采取传统的线列式战术,与在数量上占优势的联军舰队比拼火力,则他取胜的机会简直就是微乎其微。因此,他宁愿暂时暴露在联军舰队的火力下,也要集中力量来突破其队列,从而使交战从比拼火力转变比拼航海技术和近距射击,而这正是英国舰队所擅长的。他那非正统的但却非凡的接战把联合舰队的前9艘战舰从列队中分割开来,并且用他的舰队猛攻列队尾部的西班牙和法国战舰,而那里恰恰是联军最薄弱的地方。